不送,让他待着。迟砚推了把孟行悠的背,让她也一起回,不能惯,越惯越来劲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迟砚写完一个字,退后两步瞧瞧,确认大小跟前文差不多才继续往下写,听见孟行悠的话,轻笑了声,淡淡道:老父亲都没我操心。
孟行悠的不爽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, 感觉这两周的同桌都白当了, 亏得慌。
孟行悠受宠若惊,笑着回应:景宝也下午好。
孟行悠扣着墙角的小洞,只挑好的说:理综和数学满分,都是年级单科第一。
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
那个周周,你认识吗?孟行悠挨着她坐下,见大家都不在,下班了吗?咱们也走吧,我去你家里住。
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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